老糊特和谐了我的原id

★本命:白宇 KinKi Kids 包子 Jensen 火神大我 小野友树 磊哥 夷则
★cp相关:KT 盾冬 J2SD 乐夏
★注意:逆cp会死星人
★注意:理智粉,必要时撕逼技能点满
★其他:消极 美强 年下
★昵称:票子(约吗?)

【KT】アレゴリー(1)

只是个马甲:

KKL,KT,AU


少年51 x 少年24


常年ooc+文笔捉急+有虫


会长大的,应该……




4000+


——


奈良的鹿一定格外恨他,堂本光一两手高举着鹿仙贝被身后一只刚剪过角的小鹿狂追几百米顶在屁股上脸朝下扑到草地上的瞬间,这么想。


脸落了地,不知为何人类不能领会其中美味的鹿仙贝却被他保护的好好在半空中摇晃,那只顶倒他的鹿绕了半个圈到他艰难举高的手心中啃仙贝,似乎毫无罪恶感与悔过之意,饶是沉稳如堂本光一这种性格,也不甘心到想要拿出孩子的特权来大声哭一哭,吓一吓鹿。


尾椎和鼻梁都痛,流眼泪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他才只来得及扁了扁嘴,眼眶泛起红来,甚至泪水还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就被头顶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声音由远及近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喊:“喂,你没事吧?”


闯进他视线里的是一双黑红相间的篮球鞋,踩在青色草地上,在舔着他手指的小鹿因那人来到而收敛了舌头撒腿跑远,对方握住了他因被舔舐而湿漉漉,脏的不行的手指,又冲着他的头顶,重复一遍:“你没事吧?”


眼泪哗啦一下涌出来了,因为自己这样窘态被人撞见还要被人救,堂本光一自小至这个年纪都没遇过比这还丢人的事,抬眼看了看身前少年腿毛浓密的小腿,就又低下头去,委屈又不甘心的哭了起来。


吓到了少年。


少年蹲在他身边,捡起了他因为冲击而飞远的眼镜,无措地似乎挠了挠头,笨拙又努力地安慰他:“哎,你不要这样,这个季节,被小鹿攻击是正常的事情嘛。”


其实在陌生人面前哭也挺丢人,可是哭起来又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于是他干脆选择了低头猛哭,压根不去搭理对方,也压根不想知道那双腿毛浓密的小腿之上,这个看起来好心的少年拥有怎样的一张脸。


要是抬起头来,他自己一张哭花了的脸也会暴露。


少年同他一起吸了吸鼻子,似乎对他有些无奈,又好脾气地继续哄他:“真的,我每天路过这里都能碰到两三个人头朝下栽在草地里的。”


“骗人的。”哭的狼狈,严谨如堂本光一,还是扯开自己在对方手心的手指,尽职尽责地反驳对方明显是哄小孩子的说法。


“真的,真的,”也许是看他终于搭腔,受到了鼓舞的少年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腿毛之上是卷到膝盖的运动裤,一个篮球从对方怀里滚出来。


“每一个都比你惨的,”少年还未过变声期的声音听起来像蜂蜜,甜又黏腻,声音的内容却是漫无边际的荒唐,“还看到一个大哥哥,头上的短发被当做草嚼了呢,他站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秃子哎。”


“骗人!”哭的鼻涕都流出来,又一个没有忍住笑了出来,笑出了一个鼻涕泡。


“真的,真的,”少年漫不经心的强调着,看他终于垂着头爬起来,掏出一小块整齐叠好的手帕,和他的眼镜一同塞进他手里,“给你,擦干净了,我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哦。”


白色手帕上绣着一个汉字“刚”,像是个和本人性格完全相符的名字,堂本光一细致擦干净了自己的脸,那块手帕就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他终于肯抬起头来露出自己的脸,眼神滑落对方脸上。


彼时正值夕阳西下,面前圆眼睛少年刚琥珀色虹膜在橘色夕阳下近乎透明,对方的橘色篮球滚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颜色却宛如烈火。


“谢谢你。”他翻身坐在草地上摘干净眼镜上的草叶,与对方对视一眼又低下头去,把那块脏了的手帕捏在手心,由衷地道谢。


“是我对不起你啦,”少年刚傻笑了一下,搂过那个红色篮球,站起来朝他伸出一只沾了点黑色泥土的手,“奈良的鹿做错了事,奈良的人就要负责道歉嘛。”


有点洁癖的堂本光一,在自己裤子上擦干净了自己的右手,毫不犹豫伸了过去。


站起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两个人几乎一样高,少年刚打扮的像是一个热爱运动的人,露出来的麦色小臂上有隐约肌肉的线条,却是个溜肩膀,并因此看起来并不算强壮。


堂本光一挺直脊背耸耸肩,在地上跺了两下脚,左手还攥着沾满他鼻涕和眼泪的少年的手帕,局促地笑:“谢谢你了,我……”


“啊,”对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瞥了他的左手一眼,挥挥手,“没事,那块手帕送你了,你早点跟父母会和吧,我要走了。”


堂本光一将那块手帕揉作一团塞进牛仔裤口袋,左右环顾一圈,支支吾吾:“啊,哦……”


等到对方走到一百米开外的地方再朝他挥手的时候,他才忍不住,捂着阵痛的尾椎一瘸一拐跑过去,不善言辞又害羞,扭扭捏捏:“那个……”


“什么?”


“我、我、我迷路了。”


“哦……啊?”


少年刚为难了起来,拉着他的胳膊回他摔倒的地方,问他:“你不记得你从哪里来的了吗?”


“嗯……”含含糊糊的回答,堂本光一觉得他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刻全在今天,全在这位少年眼皮底下发生,大概他再以后该是无颜再见此人。他的确是不记得路了,买鹿饼干和喂鹿的事情都是一时兴起撇下父母自己做的,本自信满满以为自己能够找到回去住的地方的路,又被一头发狂的鹿追着慌不择路一阵乱跑。


站起来的瞬间就发现了,自己不记得路了,身边全是陌生的景色,当即就慌了起来。


眼前唯一可以依赖的陌生人一脸困扰,碎碎念般把问题一个一个接连不断的抛向他:“你是来旅游的?和父母一起来的吗?住的地方的名字?电话?……”


当然都不记得,眼前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孩子似乎也没有更多对待迷路儿童的经验了,拉住他的手不放,犹犹豫豫:“要不,我带去你去报……”


夕阳彻底沉下去的时候,对方话才说到一半,他们两个人的肚子,突然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草地上只散落着一点鹿仙贝的碎渣,少年刚抱住篮球,仰头看了看墨蓝色天空,又看看他,最后下了决心:“要不……你先到我家里来?”


谨慎如堂本光一,即便对长成这般好看的人戒心有所减退,也还是心存怀疑,犹疑着摇头:“要不,你给我指一下警局的位置。”


“很难描述啊,”对方幼稚噘着嘴想了想,似乎对他毫无戒心地劝他,“到我家里来,不会饿肚子,我爸爸妈妈也可以帮忙一起找你的家人嘛。”


他还犹豫,还是被人一把拖走,瘦弱如他,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跟着快步行走,嘴上还在推脱:“可是,这样冒然地叨扰你的家人,他们会生气的吧。”


前方拖着他手疾步前行的少年头也不回:“不不不,反倒是我如果毫无理由的晚回家了,他们才会生气呢。”


“可可可是……”


“可是?”少年顿住脚步,转回头来看他,轮廓在昏暗灯光下模糊不清,好像看懂了他的犹豫,突然笑了一下,松开他的手,又把篮球塞到他怀里,“放心了,怕我拐卖你的话,你就打晕了我再跑。”


“也没……”堂本光一抱稳了那个沾满泥土和对方汗水的脏兮兮皮球,分明看不清对方表情,却又自觉自己的警惕太过伤人,急急忙忙摇头否认。少年从喉咙里发出疑惑声音,歪了歪头:“那是你怕我家里人?”


说着勾肩搭背靠上来,笑嘻嘻地说:“不要怕,我妈妈长得很像我,我爸爸长得很像乌龟,不可怕的。”


“这么说你父亲不好……”老古板的堂本光一想着劝诫对方尊敬长辈,顿了一下,就看到远远一个深色人影,轮廓略显圆润,脸上圆眼镜在路灯下反着金属色冷光,冲他们挥着手,喊:“刚!”


刚少年叫了一声“糟糕”拉着他朝前方快跑,边跑边用才想起来似的语气问他:“对了,你叫什么啊,我叫堂本刚。”


原来姓堂本,堂本光一自顾自点了点头,还想顺嘴夸赞真是个好罕见的姓氏,突然反应过来脚步一阵凌乱,叫起来:“我叫堂本光一!”


少年堂本刚快要跑到路灯下的时候突然急刹了车诧异回头看他,堂本光一心中和脚下都一片混乱茫然,脚下宛如跳着完全不熟练的舞步,前前后后缓缓急急踉跄了几下,“咚”地一声,直接撞上了前面人的后背。


他们两个人的惨叫率先响起来,像是刚父亲一般站在路灯之下的男性一声心疼叹息和篮球落地声一同响起,堂本光一趴在堂本刚身上用力仰头,扶了扶歪在一旁的眼镜,看清了对方的面孔,忍不住失礼地“噗”一声笑了出来。


刚的父亲一手一个把他们拉起来,问清楚事情缘由,看着堂本光一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笑的一张俏脸,愤懑地捶了堂本刚的后背。


“你一定又跟人家说我长得像乌龟了。”


刚跳起来了一下,爽朗哈哈大笑起来道歉,堂本光一揉着自己的脸试图努力将自己的笑容揉回脑袋里,想要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忍了又忍还是忍俊不禁,耳边刚的笑声搔的他心中瘙痒难耐,实在忍不住,跟着刚一起边笑着边连连道歉。


那是少年堂本光一与少年堂本刚的第一次相见,要让堂本光一来说,不是一个多么美好的经历,在陌生人家摸索着蹭饭对于一个十几岁少年来说压力过大,再好吃的生姜烧肉都要变得令人食不下咽。


刚少年的圆眼睛,好像是家族遗传,父亲母亲和姐姐,眼睛差不多的圆。


他被那样三双圆眼睛盯的太厉害了,忍不住连连瞥向刚试图求助,兴许是他咬着筷子的样子实在有点傻,洗过澡湿漉漉的刚接过他视线忍不住笑,又转头瞪一眼母亲和姐姐,替他解围:“不要再看了,人家在吃饭啊。”


刚穿着学校制服的姐姐叹了口气,放下筷子变本加厉地盯着他看,朝自己弟弟感慨不已:“你什么运气,放学回家也能捡到这么好看的男孩子。”


“什么啊……”刚对姐姐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想了想也没反驳,看了看他又点头,“不过,可能是好看的人才能和好看的人相遇吧?”


“哇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姐姐做了个鬼脸,转回身夹了一大口肉塞进嘴里,含含糊糊,“不愧是梦想是搞笑艺人的刚。”


“那当然了。”刚洋洋得意地扬眉,回过神来又气急败坏地去抢饭,“等等,你肉未免也吃太多了会胖的。”


少年有自信又阳光的气息,笑颜明亮,挥手佯装要打人的时候后肘碰到了正在往嘴里塞一口米饭却因此看呆的堂本光一,筷子磕在牙齿上一声令人眼前一黑的闷响,他还未叫出声音,刚家里门铃就突然响起。


快要将整个奈良翻遍的父母亲总算最后找到了他,而堂本光一彼时正捂着嘴巴含着泪花,话说不出半句就被急出一身冷汗的母亲抱在怀里摸头,他视线穿过母亲颤抖肩膀朝一脸歉意的刚看过去,少年双手合十,用嘴型道着歉。


他的父亲同刚的父亲说着话:“给你们添麻烦了,堂本先生。”


那是堂本光一家与堂本刚家第一次见面,两家人本来以为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连带着堂本光一本人也这样误解,那天临别时捂着有些松动的门牙跟着母亲鞠过一个躬,对上刚的视线,又突然又大声冲着刚:“谢谢你!”


声音是他本人都控制不住的大,大到母亲和父亲当时都惊诧地看他,大到刚后来同他开完笑般地说:“那大概是我这辈子听过的你说话的最大音量。”


后来的堂本光一也不服气,反驳对方:“毕竟我以为不会再见面了嘛。”


刚对待他总是气定神闲,顺应他,仿佛是随口开了个玩笑逗他,又好像是认真的:“我也不觉得会再见面,但是不再见不是反而更好,能变成少年光一的美好回忆呀。”


称不上是美好,堂本光一本来还要嘴硬,可他马上就被刚带着走了,急吼吼朝另一个话题出发:“原来你是不想要跟我再见的?”


“你不要当真嘛。”


不管堂本刚究竟怎么想过,那之后不久,他们还是又有机会见面了。


远在奈良的刚的母亲不晓得为何选择了光一母亲的茶道教室修习,“好像是神赐的偶然”牵着他的手同他一路回家的母亲这样感慨。


两位大人拉开纸门都面面相觑而后感慨起机缘巧合下能生出这样奇迹,就不要提当时年纪还小,还天真烂漫的堂本光一本人了。


“嗯……”他还是要先摆出一副不那么重视这件事的表情,心中微小希望却开始萌芽,抿着嘴点点头,向上戳了戳自己的眼镜,犹豫着措辞,“那她……”


“两家人同姓,名字也差不多,怎么说,有一种世界上另一家我们的错觉?”母亲自顾自说着。


兴许刚是天赐的他命中应得的兄弟,常年处于长姊压迫之下的少年盘算着,很快清晰回忆起对方迎光站立时脸上的鲜明微笑,想着,若是下次再见面无论如何也要表现的端庄一些,以此挽回自己在初次见面那晚呈现出来的过于痴呆的形象。


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形象,他又掰着手指头想,因为刚并不是个需要他在意形象的女生,因此这不会是为了他个人的形象,一定是为了兵库的形象,不能在奈良面前丢了脸。堂本光一掰完了手指,勉勉强强承认他其实对于能和对方再见面这件事,有点兴奋。


 “不一样吧,就只看我和刚,也不一样,”几乎自言自语一般,像是回应母亲的话又不像,他自觉自己这样提到刚太突兀,于是声音极小,又因为陷入自我挣扎中而越走越慢,被母亲唤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快步跑上去,扭捏着拐弯抹角地问:“所以,以后要联系吗?”


“啊……这么说也不妥当,”母亲像是完全看穿他一般,摸乱了他一头软发,“那位女士报名了十次的课程,往后总要看到的,那孩子也许也会跟着来也说不定。”


不承认他最终是想问关于刚的事情,顾左右而言他:“这么远?特意跑来?”


“是妈妈的课程有吸引力呀,”母亲笑着,一针见血,“小光有足够吸引力的话,那孩子也会很快就来了哟。”


“才不是这个意思!”


是有点恼羞成怒了。


————


挖坑不晓得能不能填啦。


这个先不说。


主要是想日常居安思危一下,又觉得什么都不写不太好,所以,如果哪天lof崩塌,我们该怎么办……





发表于2017-07-12. 转载于 只是个马甲. 142热度.